江南风
05-20
2025
夜航西飞
夜色如墨,飞机引擎的轰鸣在无边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。柏瑞尔·马卡姆独自驾驶着那架单引擎飞机,穿越非洲大陆的腹地。没有无线电通讯,没有精确的导航系统,只有她与星空、与孤独的默契对话。《夜航西飞》中这些令人屏息的飞行片段,不仅记录了一段跨越时空的旅程,更揭示了一个永恒的命题:在绝对孤独中,人如何与自我达成和解。马卡姆的文字如非洲草原般辽阔而质朴,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惊人的诗意。“飞行是遗忘尘世的一种方...
05-20
2025
倒影之城
瓦尔德拉达有两座,一座是城市的主体,一座是倒影的审美化幻境。正如卡尔维诺所言:“两个瓦尔德拉达相互依存,目光相接,却互不相爱。”居民们在他人审视中迎合世俗眼光,也忍受着扁平狭隘的“对镜之思”。当“表面光鲜”成为常态,他们的灵魂便不可避免地变得虚浮。朴素坐在她的小方桌前,戴着厚重的镜框,双目呆滞地盯着电脑屏幕,双手却异常灵活地敲击键盘。她一字一句地编写着编辑稿——多写几篇、多发几篇,就能攒钱去旅...
05-20
2025
眺望是青春的一种姿态
“那时我们有梦,关于文学,关于爱情,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。如今我们深夜饮酒,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梦破碎的声音。”北岛在《波兰来客》里如是写道。这句不知何时何地、从哪本文艺期刊中惊鸿一瞥读到的文字,以一种迷茫的姿态贯穿了我伤春悲秋的中学时代,隐匿在上了锁的日记里,又在作文纸上宣扬铺张。前几天构思时,我原定的标题就是“那时我们有梦”,然而提起笔,又觉太过悲观:那时有,如今就没有吗?恍惚间我拨开水雾,回...
05-15
2025
我看到的爱 ——读《云边有个小卖部》有感
最近读到《云边有个小卖部》,最初被那浪漫诗意的书名吸引,猜测它要么承载着作者的宏图壮志,要么寄托着对故人的思念缅怀。真正翻开阅读,才发觉最初那稍纵即逝的念头有了真切的着落。书中,刀子嘴豆腐心的对话、曲折的感情线以及少年锲而不舍的求职历程,都蕴含着独特深意。一帧帧画面,将人生的遗憾与心中的意难平展现得淋漓尽致。主人公刘十三身在其中或许迷茫,直至失去才幡然醒悟;而我作为读者,从一开始便洞悉一切,却...
05-15
2025
闲游景德镇
关于景德镇,小学课本里有篇课文,内容已经很模糊了,大致还有几句话略有印象,说是一个遍地瓷器、灰扑扑的小城。小时候爷爷出差,从景德镇带回一套牡丹的彩砖拼图,那感觉十分富丽,我垂涎了很多年!他说以前大户人家如果有人过世了,会在景德镇烧一个瓷像。我不知道说这个时他是怎样的心情,可能想起姥爷,可能想起小时候家里还有田有粮、当少爷的光景……反正种种这些,使得景德镇在我脑中晕染成一个光怪陆离的样子。我和小...
05-09
2025
如果有机会,请送我一束花
偶然看到网友的推荐,我翻开了《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》这本书。从开头看到满篇的错别字时的疑惑,到结尾再次看到错别字时的感慨与落泪,我深深共情了主人公查理。查理经历了从白痴到顶级的天才,却最终退化到更迟钝地步的命运,因为他和那只叫阿尔吉侬的小白鼠一样,是人类的试验品。一个人和一只小白鼠,有着同样的命运。在他智商从低变高的过程中,他逐渐发现了之前以为的周围人对他的善意其实全是恶意。“以前,他们都嘲笑...
05-09
2025
纪·念
雨点淅淅沥沥地落在泥土里,使小路变得泥泞不堪。刺耳的丧乐在空中回荡,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我的耳膜。我快步穿梭在雨幕中,终于走到了堂伯家。站定后,我低头检查新鞋,果不其然,鞋面染上了几串泥点。我一脸嫌恶地拿出纸巾俯身擦去那斑驳的泥点,尽管我知道它们仍会卷土重来。大院原本是露天的,为了挡雨临时扯上了雨棚,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。雨棚破旧不堪,雨水从烂掉的口子中成柱落下,与此同时,院子里充斥着水珠砸落在...
05-09
2025
樱花缀江南
儿时总不能理解为何人们会对鲜花抱有如此之大的热情,为了一场随时会凋落的花海而驱车数小时至泥巴遍地的乡野,为了表示真心而赠之几天后即将枯萎的鲜花……但如今,我却在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樱花雨中,解开了曾经的疑惑。细想中学时代,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似乎只有一摞又一摞的书本,一堂又一堂的课,一张又一张的试卷……却不怎么记得那时教室窗外的模样。我们似乎总是忙忙碌碌地为了远大前程,俯首案前,碌碌而为,却也因此...
05-09
2025
寻春
“我知道春天在哪里,我追着春天追着你”。江南的春天,总是那么神秘而迷人,来得让人琢磨不透,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呢?我想要自己去寻找答案,于是我开始了寻春之旅。江南的春季天气如同孩子的脸,变幻莫测,温度也是反复横跳,一连几天的阴雨绵绵让我的心情也变得低沉烦躁。然而,某天下午回宿舍的路上,一抹粉红悄然跃入我的眼帘——杏花已悄然绽放。“林外鸣鸠春雨歇,屋头初日杏花繁。”春雨暂歇,杏花绽满枝头,散发...
05-09
2025
缄默
我是一个很聒噪的人。聒噪到什么程度呢,高一的时候因为话太多用嗓过度,光荣得上慢性咽炎。但本人在此之后不见半点收敛,我行我素,依旧是每天哇啦哇啦把心里的话全倒出来。如果文字有重量,我说出口的话估计每天都是成桶成吨,结果一天下来自己也记不清说了什么。睡着了倒是没有什么话,相当安静,半个梦都没有。对,我当时还是一个少梦的人。但我的话好像慢慢的变少了,在不知不觉的时候。也许是有一天猛然想起,自己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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